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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9章 女人,就要偷袭!

女帝的极品太监 波尖浪 4852 2025-11-02 16:31

  不远的山坡下,传来阵阵苍凉的民谣。

  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汉子,正赶着牛车经过,开心地唱着歌。

  陈北冥看着牛车,同样开心地笑了。

  “老哥,商量个事如何?”

  汉子看着锦衣公子的眼神,总觉得太奇怪了。

  那公子看人的眼神,就像是看见骚娘儿们一样。

  难道他喜欢赶牛车的汉子?

  咦……

  那就太恶心了!

  汉子赶紧赶走脑中的想法。

  在听完陈北冥的话之后,他呆住了。

  “贵人真要用一百两,买俺的牛车?”

  汉子又惊又喜地看着手中银票。

  “怎么?嫌少?那我加钱,给你二百两!”

  众所周知,陈北冥只是对有钱人小气,对穷苦人家,向来大方得很。

  二……二百两?

  汉子可不敢要!

  一百两银子,已经是大赚特赚,再多一百两,他的良心过意不去!

  “没有没有!牛车归您了,柴俺也不要了,哈哈!”

  汉子一溜烟跑得没影,好像生怕锦衣公子反悔。

  陈北冥将只剩下半条命的龙胜扔在牛车上,回头看向朱凤。

  “你真的不跟我走?”

  朱凤一脸不舍地凑近,踮起脚尖送上樱唇。

  陈北冥不客气将娇躯拥入怀中,大手伸进裙摆。

  冲着那双轮明月,展开偷袭!

  直到朱凤钗横鬓乱,衣衫半解,才慢慢分开。

  “我要回去报个平安,师傅怕是还在寻我,等有空闲了,再来京城找你。”

  “你可记得自己说话的话呦,不然咱可是会去找你的。”

  “哼哼,那是自然,我还想……想和你……”

  朱凤说着说着,俏脸变得通红。

  “想咋样,你倒是说呢。”

  陈北冥露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容。

  “哼,不跟你说了,装傻吧,我走了!”

  朱凤收拾好衣装,纵身跳进山林,走得毫不拖泥带水。

  陈北冥无奈地摇摇头,来日方长啊,随后驾着牛车,慢悠悠驶向京城。

  刚上官道,迎面碰上东厂快马。

  探子见状,远远滚落下马,小跑过来,行礼道。

  “侯爷!您可让小的们好找,陛下下旨动用所有力量找您。”

  番子们看见自家主事,高兴坏了。

  若是陈北冥出事,东厂十有七八打回原形。

  “侯爷,他便是那个罪魁祸首?”

  “不错,你们带他回东厂,请御医给我看好了。”

  陈北冥笑眯眯地说道。

  “小的们明白。”

  “还得是侯爷!”

  “您轻飘就抓到了,侯爷威武!”

  “哈哈哈,咱家侯爷是谁,他们都白搭!”

  番子们兴高采烈地接手牛车,陈北冥则翻身上马。

  他要进宫去报平安。

  哄~

  一队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,骑马狂奔过来。

  看到东厂的人也不躲,反而凑上前。

  为首的千户,颇为面生。

  千户看着牛车上半死不活的龙胜,眼冒精光。

  “兄弟们,将贼人给我带回锦衣卫大牢。”

  刚要打马离开的陈北冥愣住了。

  “这愣头青哪来的?”

  番子们怒目而视。

  “屮,瞎了你的狗眼,这是我们侯爷抓到的人,我看谁敢抢!”

  带队的掌班火了,拔刀怒吼道。

  千户扫过一身锦衣的陈北冥,不屑地掠过。

  以为他是哪家的公子哥。

  “你们侯爷?哼!不过是阉人,有什么了不起,凭着陛下宠信而已,本官堂堂五品千户,你一个无品级的内监,废什么话。”

  千户嚷嚷的热闹,回头却发现手下没人动手。

  他们非但没有前进,甚至后退了三步,面带恐惧地看着陈北冥。

  此情此景,千户才察觉到不对劲,认真地打量起来锦衣公子。

  越看越觉得跟某人很像。

  遂从怀里掏出画像比对。

  猛然间,像是被人点了一下,恍然大悟。

  “哈哈,大水冲了龙王庙,原来是忠义侯,下官崔昊见过侯爷。”

  姓崔?

  陈北冥愣了片刻,虽然京城姓崔不一定是五姓豪门崔家人。

  但官至锦衣卫千户,绝对跑不了。

  此子上来就敢抢人,还是抢东厂,若不是蠢,那便是有依仗。

  八成这帮豪门子弟想装个逼,来个下马威。

  让风头正盛的陈北冥,栽个大跟头,诱惑不是一般的大!

  “崔昊?你算哪块小炊饼,滚!”

  “你!家父崔氏家主崔鸿,你最好想清楚得罪崔家的后果。”

  崔昊面色阴毒道。

  “哎,为什么总有人喜欢教本侯做人。”

  “废话,仗着皇帝的宠幸,真当自己是盘菜?我五姓豪门,拿捏你不过和臭虫一样!”

  “看来,你是真当五姓是万能的啊。”

  陈北冥阴冷着脸道。

  “笑话,天下有皇帝办不成的事,还有我五姓做不到的?别说你区区一个太监。就算是让这皇朝改姓,那也简简单单!”

  崔昊冷笑着,满脸鄙夷。

  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说的属实。

  千年门阀还真有能力左右朝局,古往今来,王朝无数,多少人都是被他们捧上皇位,而后拉下马。

  “怎么,怕了吧,告诉你,当初南梁陈氏,就是被大家族联合扳倒。豪门愿意,他陈家就是皇帝;豪门不愿意,他们就是看门狗!”

  崔昊很得意,得意地忘了形。

  千不该,万不该。

  他不该在这个时候,提陈氏的覆灭!

  陈北冥脸色如墨,杀气肆意。

  他,动了……

  辱不得长辈,祸不及家人!

  “闭上狗嘴!”

  啪啪啪~

  标准闪电三连啪,崔昊应声跌下马。

  官帽掉在地上,披头散发。

  整个人被抽得头昏眼花,两颊瞬间肿得老高。

  别提多凄惨……

  他自觉失了面子,狂怒着吼道:

  “我杀了你!”

  “千户不要!”

  一个锦衣卫百户,拉住崔昊。

  “你干吗?松开!等本官回去治你们的罪。”

  崔昊红着眼睛怒道。

  从小到大,何时受过这种委屈。

  崔氏一门,何等高贵?

  小小太监,竟敢猖狂!

  今日陈北冥必须死!

  不死,不足以解心头之恨!

  百户毫不畏惧,冷道:

  “大人要治下官的罪,随您,但您若是再往前走一步,必死无疑。”

  百户才不想救他,但崔昊要是被宰,他们也难以善了。

  纪纲要收拾他们,崔家也不会放过。

  崔昊冷静下来,看着陈北冥杀气肆意的眼神,吓得打了个冷战。

  那是人类该有的眼神?

  方才一个冲动,险些暴毙于此!

  他有自己的如意算盘,打算挑衅陈北冥,为卢北业出口气。

  而且,崔昊以及背后的五姓豪门,料定陈北冥不敢怎么样。

  毕竟在卢家别院,陈北冥就没对卢北业下手。

  那已经让五姓豪门觉得是害怕的表现!

  区区权倾朝野的阉人,没什么了不起。

  皇帝的走狗而已!

  可是现在,崔昊发现自己错了。

  发现五姓豪门的公子哥们错了。

  而且是大错特错!

  陈北冥,阉人当中的极品。

  凭借功劳封侯的硬核狠人!

  是真敢动手杀人啊!

  杀机!

  他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杀机。

  “回去转告他们,本侯爷不介意在东厂挂几个人头。”

  陈北冥打马从崔昊身旁走过。

  居高临下的感觉,像是路过一个挡车的螳螂。

  ……

  直到东厂人走远,崔昊才抬起头。

  “看什么看,统统给老子滚!”

  锦衣卫众人调转马头离开,仅剩几个贴身家将没动。

  “三爷,您别气馁,小的听说家主昨夜去了晋王府,您也知道晋王还控制着禁军,皇帝的位置未必坐得稳。”

  一个家将小声道。

  “哦?此言当真?”

  崔昊听闻,眼睛猛地一亮。

  晋王若能上位,陈北冥便是落水的狗,落架的鸡!

  到时候,想收拾他还不容易。

  一百个家将,就能打得他跪下叫爹!

  “千真万确,是小人听家主身边的兄弟所说。”

  “此仇不报,老子誓不为人,我们走!”

  崔昊咬着牙,怒视着东厂离去的,方向低声吼着。

  ……

  ……

  陈北冥到宫里时,早朝刚散。

  晋王大笑着往外走,高兴极了。

  白云观传来消息,说狗太监已经除去。

  他性奋的连夜宠幸新纳的妾室。

  早朝上,更是将皇帝气得七窍生烟,那帮勋贵,一个个愁眉不展。

  晋王像是饮了琼浆玉液一般,乐得想就地跳一段今个真高兴。

  “王爷是有什么喜事,跟本侯念叨念叨?”

  陈北冥背着手,笑眯眯看着晋王。

  “嗐,不就是……”

  晋王说着,忽然间怔在那里,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。

  嘶!

  见鬼了!

  竟然是狗太监!

  他娘的,丫不是死了啊?

  “咳咳!你……你不是……”

  晋王如同见了鬼,语无伦次。

  “我怎么了?王爷如此关心本侯,甚是感动啊。”

  陈北冥亲热地揽着晋王肩膀。

  “你放开本王,本王与你不熟。”

  晋王头皮发麻,陈北冥要是发疯,小命就没了!

  虽然,这种可能性并不高。

  看到这一幕,百官表情各异。

  有人哭有人笑,几家欢乐几家愁。

  勋贵们喜笑颜开,恢复了谈笑风生。

  而且,故意谈笑得很大声!

  “老几位,今晚我做东如何?”

  “哈哈,你可不能小气,听说你收了几个舞姬,那腰臀,今晚可得让我们欣赏一番。”

  “喜欢你就带回去,有什么打紧。送个舞姬而已,就是要小妾,老夫高低给你两个!”

  “说定了,我就要你府上那个豚大胸圆的,看着就好用!”

  勋贵们言笑晏晏,晋王党羽很是郁闷。

  说好那厮已经死翘翘,怎么又蹦出来?

  他是属猫的,有九条命?

  怎么总能逢凶化吉!

  如此一来,原本准备好的宴席,也不想去了。

  严嵩微微一笑,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。

  陈北冥不在,朝堂很是乏味,总觉缺了什么。

  有他在,才有意思。

  就是这个味!陈北冥味!

  太冲了,却很上瘾。

  晋王借机想要溜走,却被牢牢扯着胳膊。

  “哎哟,本侯走夜路遇到点麻烦,听说那段路是王爷您的地盘,您得表示表示吧?”

  说着,露出一副贪财的眼神,连瞳孔似乎都是银子的形状。

  晋王浑身一抖,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
  如今,极乐世界太远,陈北冥太近。

  若是不出大血,过不去啊。

  他只好肉疼地伸手……

  ……

  ……

  百官散去后,陈北冥喜滋滋将银票收进怀里。

  两万两银票,也算能弥补买牛车的损失。

  虽然买牛车花了一百两,差了两百倍。

  但是冒那么大险,总要收点利息吧!

  给晋王要二百两,那不是打他脸呢?

  开口至少要是几万两,才能配得上晋王的身份!

  老东西真有钱。

  说要两万,他是真给啊!

  兜里有钱,人就高兴。

  陈北冥吹着口哨哼着歌,步入兴庆宫。

  云鸾听见动静,猛然回头,看着眼前的男人,登时湿了,美目噙着泪水。

  “侯……陛下在里面等你。”

  陈北冥当着众人面不好动手动脚,只是错身的瞬间,在云鸾翘豚摸了一把。

  “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。”

  “谁怕你!”

  陈北冥临进偏殿,捂着胸口咳嗽几声,故意将脸色弄得苍白。

  等模样足够凄惨,才缓步走了进去。

  “咳咳!奴才见过陛下,咳咳……”

  女帝听到咳嗽声,心中一紧,见他狼狈样子,紧张地从御案后跑出来。

  “你受伤了?朕立即宣冯灵枢,朕错了,不该逼你去抓什么淫贼。”

  陈北冥趁机揽住纤腰,心里偷笑。

  卖惨真有用啊,看样子,说不定能得手!

  “咳咳,不碍事,奴才生是陛下的人,死是陛下的死人,为您死,心甘情愿。”

  说着,便覆住女帝樱唇,撬开牙关,灵蛇吐信。

  女帝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,但本能觉得哪里不对。

  若是受了重伤,怎么还这么大力气……

  “朕的胸脯好不好看?”女帝柔声道。

  “好看好看!陛下身上哪里都好看!”

  陈北冥连声应和着。

  熟知,女帝猛然发动,秀手祭出,直控中门!

  “又骗朕!说!你身上的胭脂味是谁的!”

  陈北冥被控住要害,心中一凛,忘处理身上的味道了。

  但……

  实话是不能说的,必须要隐瞒!

  眼下,只能苦着脸死扛到底。

  “陛下您可冤死我了,这味道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。”

  “那朕就阉了你,反正你总是沾花惹草。”

  女帝寒声说着,手上加大力气。

  “淮……淮阳,你怎么来了?”

  陈北冥佯装惊讶地看向殿门。

  女帝一听,慌忙去抓地毯上的胸衣,遮住那对令人色与魂授的圆月。

  若是被妹妹看到女儿身,死的心都有!

  但抓起外袍,发现陈北冥早就跑得没影。

  再看门口,哪里有淮阳的影子?

  “你个混蛋!给朕滚回来!”

  陈北冥听到女帝咆哮,跑得更快。

  可用力过猛,牵扯到胸腹伤势,疼得眼前一黑,跌进花丛里。

  等他缓过来,才慢悠悠出宫。

  “大意了,早知道喷上一瓶香水。”

  受了工伤,还有点亏心面对女帝,陈北冥决定休假几天。

  他牵着马走在大街上,偶遇一支成亲的队伍。

  看那阵势,绝非普通人家。

  开路的先锋,都是人高马大的壮汉。

  陈北冥顺着人流,被挤路边。

  忽然间,一道清风袭来。

  花轿帘子迎风招展,陈北冥随意撇去,看到一张熟悉的俏脸。

  怎么是她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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